“——那莱姆来教我吧!”葵决定打破这样让人很难受的气氛——不知为何,总觉得现在自己能够变得更加果断了,“不然的话就很难帮上忙,所以——”
——“……我办不到。”
似乎是自己也知道这句话来的过于奇怪,莱姆随后便又补了一句:“如果不是你自己意识到了的话……我是帮不上你的。”但葵总有种她在遮掩着什么的直觉。
“——嗯……这样的话就没办法了——”看着莱姆那双深藏着对某事的矛盾的蓝眼睛,葵最终还是在沉吟过后选择了装傻,“果然我还是不太明白……得更加努力才行呢。”她笑道。
——“请别忧心,小葵夫人。就找到窍门此事而言,您的时间是充足的。”——
莱姆的眼睛暗了一下。她似乎是怪责地看向艾拉伏鲁斯发声的方向,但却未出一言。
而没有眼睛的艾拉伏鲁斯并未察觉她的视线——或者说,即便察觉到了也未对此做出任何反应、反倒是继续了自己适时新开出来的话题:
——“以及草壁先生,有突袭预设计划的相关信息需要展示给您。”——
草壁将视线投向那座投影建筑,点了点头:“洗耳恭听。”他的话语中灌注了尊重——尽管这声音毋庸置疑是机械发出的,但他却不敢怠慢;不知为何——或许是因为他本人在某些时候也是作为云雀恭弥的代理人处理事务、因而他微妙地意识到了:名为艾拉伏鲁斯的AI助手从最开始就给了他一种仿佛某人的代理人一般的感觉。
在他心中划过如此感想的同时,艾拉伏鲁斯已然礼貌地进行了应答、并开始了她的演绎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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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可做时,时间一向会流逝得很快——但是大半时间都在被动挨打的话,五分钟跟五十分钟也没什么差别。这差不多就是阿纲的主观抱怨,而且是一般在云雀打得过瘾了、终于能放过他走出训练场门之后才有心思想的事情。
“嘶——痛痛痛痛痛……”阿纲觉得自己从肩膀到手肘的那块地方都碎了个彻底,随便动动就觉得咔嚓咔嚓地响——当然,只是心理作用而已——他费劲地从手上把手套脱下来,趴在地上缓了缓才能憋着一口气从地上爬起来。
(云雀学长真的比谁下手都重——!!)
今天的修行期间,说实话阿纲觉得自己有好几次都觉得要被一击必杀了——但或许反而就是这种想法让他总能瞬间爆发出强悍的反击本能、堪堪地算是从自家云守下的死手里逃了出来。
(上次跟黑魔咒的那个人对打的时候都没这么恐怖……)
(不过也是多亏云雀学长,多少是能控制住一点这副手套释放出来的火焰了——!)
虽然自己本人在上学时总是考不及格、作业也做得一塌糊涂,但实际他是知道“一分耕耘一分收获”的道理的——怎么说呢,反正每次考得不好也知道是自己不好,但就是没法说服自己去努力……现在想想,说不定就像里包恩说的一样、只是缺少“拼死要做到”这样的意志力而已……
不管怎么说,总算是有点成效了!——对这点,阿纲真的是打心底里高兴。慢慢得到了能从这个恐怖的时代里保护大家的力量,过程再怎么艰辛也是值得的——他真心如此想着。
“好饿……”但是身上又疼——“给小葵的礼物还没做——啊啊啊怎么办——!!??”阿纲同学看着自己因为用力过猛而抖个不停的手,满脸都是绝望——这样子哪里做得了书签啊!?用剪刀肯定是没指望了,到时候在书签上写些什么肯定也会丑的不行!!本来我的字就丑——
“只能寄希望于碧洋琪了……”他泄气地嘟哝了一句,刚要低下脑袋却被一阵刺痛扯了回来——“痛痛痛!”他本能地想要用手去摸,结果手一抬起来也疼得他一哆嗦。
(完蛋了,这下我能做些什么啊——!?)
阿纲软绵绵地往前走了几步——腿酸的不行,走动倒是没什么问题,但每次提脚都觉得是折磨;不开玩笑,他觉得自己差不多都算是个废人了——
——“十代目!”
正当他想着该怎么挪到电梯上时,狱寺就从那里边迫不及待地奔了出来,手上还拿着个什么东西。
“诶啊,狱寺同学——”阿纲想抬手跟他打个招呼,然而手肘处仿佛断裂了一般的疼痛逼着他龇牙咧嘴地把力气给卸了个干净,“嘶——”
“十代目!?——啊,您先别乱动,我给您看看!啧,该死的云雀!”狱寺小心翼翼地握住阿纲的手腕、弯着身子观察了一下他的伤口,“您这里青了一大块……不知道骨头有没有事情,您最好还是去医务室做个全身检查吧!”他皱着眉道。
“全身检查就不用了吧——”虽然的确是疼的要命,但阿纲觉得这还是有点小题大做吧……要是真的断了或是什么的肯定不止这种程度的疼,而且他还能动,“对了,狱寺同学,书签——”他一低头(虽然疼得一个激灵,但好歹是低下来了)看见了狱寺手里的一打疑似书签的东西。
“老姐她做了很多——十代目,您看!”狱寺从那之中拿了一张已经完工的书签出来,“今天我在书房里研究这个时代的我留下的东西,然后抽空完成了这个!”他满脸都是希冀得到自家十代目表扬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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