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隼人,阿纲——你们怎么样!?”山本边保持着目视敌人的姿势边喊道。
“嘶——咳咳!我说过别叫我名字了吧,恶心死了——!”他的身后传来了狱寺的声音和从地上爬起来的响动。
听见他那么精神地骂了一句后,山本松了口气——看来是没什么关系:“啊,抱歉,我习惯了——”话间时,他将对方击来的火焰给尽数熄灭后、反手收了这个匣子,“阿纲他们怎么样?”
狱寺烦躁地用手挥开烟尘:“啧——十代目和笹川不见了!”他环视了四周,心里的愤怒更上一层楼,“该死——我去找他们!”
“……很可能是被刚刚的爆炸给冲开了。”山本眉头拧紧,“既然这样,就用这个来决胜负——”
——然后,现年十四岁的狱寺隼人,看见二十四岁的山本武习惯性地一弹从口袋里掏出了两个匣子后,“嘭”地一声消失在了粉色的烟雾里。
“什、什么——!?”
从烟雾中显现出来的山本武——现年十四岁——抡着棒球棒正要挥出可能成为全垒打的一击!
山本同学眨了眨眼:“嗯?”
那两个蓝色的匣子啪嗒一声落在了地上。
——嗯你个头啊!?!
狱寺隼人突然感到了莫大的绝望——
——随后他又听到了好几声的爆炸声,粉色的烟雾一瞬间把他整个人都拢进去了。
“哦?狱寺——你在这儿干什么啊?”四处张望了一下后,山本拿着球棒疑惑转身、看向刚从烟雾里边露了脸出来的狱寺。
“哈咿……?啊!狱寺先生——我们找你好久了!!”现年十四岁的小春一身校服、见了狱寺就惊喜地叫了起来。
小牛似的蓝波端着碗和筷子:“蓝波大人还要一碗!”
“……呀?”小孩子模样的一平拿着包子疑惑地发了一声。
脸色苍白、气得发抖的狱寺差点想一打炸弹把最先被十年后火箭筒击中的山本给人/道/毁/灭了:“居然……在这种……麻烦的时候——!!”他回头看向那个拿着镰刀的黑魔咒。
浮在空中的野猿看起来是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啊?——拿刀的家伙换了人、吗?”但他很快就不想再继续纠结这个问题了,“嘛——算了,在大哥回来之前先把你们一起干掉!”
“糟糕——”狱寺急忙转过身去,“总之——现在很危险,你们快逃跑!!”
“啊?”
“哈咿?”
“你在鬼叫什么啊,蠢寺——哈哈哈!”
“一平、在哪里?”
看着刚从十年前传送过来、满脸迷茫的四人,狱寺开始认真考虑把他们全炸飞是不是能更安全一点??
他的肩膀都气得抖了:“——‘哈咿’个头啊!蠢女人!”他对着自己正前方的小春骂道。
“什么东西啊——你干嘛要突然骂小春蠢!?”小春不甘示弱地骂回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都说没时间解释了吗!?给我动起来跑啊!”
山本举着球棒、还没意识到自己要放下来:“话说,这是哪里啊?”
“都说没时间解释——”
野猿高举起的黑镰在空中划出一道锋鸣:“你们临死前也很热闹嘛,我喜欢!”他的手一挥而下!
“可恶啊——!!”狱寺甩出炸/弹试图多少缓冲一下它的冲击力,随后他伸手一捞将离他最近的一平抱在怀里往前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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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听见一声过于直白、似乎根本没被阻挡一般的轰响,莱姆转头往山本他们先前的方向看去。
——在烟雾的缝隙中,她以鹰一般的视力捕捉到了护着什么人倒在地上、看起来完全不像是二十四岁时那副装扮的山本武。
“调换过来了吗……?”她皱了皱眉,低头打开了别在腰上的暗金匣子——白色的巨狼霎时就出现在她身前,“沃尔夫冈,你在这儿看着沢田纲吉——如果他被伤得太重的话,你就把他和京子一起带走吧。”她顿了顿,“但别对太猿下死手。”
白狼应允地低吼了一声后,走到了能看见内部情况的那个空洞旁边。
站在屋檐边缘的莱姆于是跳了下去——那枚形状类似于守护者戒指、上边刻着“SOPRA”的银边蓝底A级戒指连通着臂上的梭形装置复又燃起大空晴的火焰、快速地往爆炸的那处高速移动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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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什么——这个时代了还在用炸弹?”野猿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哈哈哈——真的是个小鬼!”
“嘶——只能保护到一平吗……”狱寺撑着地面爬起来、听见了一平被沙土呛得咳嗽的声音,“呼……”这边还好……蓝波他们怎么样——
“呜……”细幼的声音从他身后传过来。
他转过头,看见离他不远的山本护着小春和蓝波趴倒在了地上——蓝波倒是有了转醒的征兆,而剩下那两人似乎是晕了过去。
“啧,那个棒球笨蛋,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保护他们了吗……”狱寺被那道火焰的冲击给炸得有点晕,站起身来时脚都有点找不到知觉,“嘁,你还挺有一套嘛……”他露出了放心的笑容。
确认他们应该都没什么问题了,狱寺才转回身直面了在空中的野猿。
啧,这种家伙不是用炸/弹就能解决的角色啊……
狱寺抬起自己的手——彭格列岚戒在晴空的照耀下闪过了一道银光:“那家伙是用戒指打开的匣子吧——”他又从口袋里掏出那个被十年后的自己放在了公文箱里的匣子,咔地用戒指对进了其特地留出来的孔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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