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杀!?”
狱寺和阿纲觉得难以置信——虽然刚刚就从拉尔·米尔奇那里听到过这样的事情,但从山本口中说出来实在是更加有冲击力!
“你们也看到了吧,那个刻着彭格列标志的棺材。”里包恩道。
葵环着莱姆的手臂突然一紧。
“小葵?”坐在她腿上的莱姆返头看了她一眼。
“……啊,不好意思。弄疼你了吧。”葵苦笑了一下,连忙放松自己的手臂。
莱姆摇了摇头:“没关系。”她又把头反了回去。
视线又转到里包恩身上的阿纲此时一句话已经冲口而出:“你说是用来装我的——”
——他一句话还没说完,狱寺就已经咬牙冲了过去、一拳揍上了山本的脸!
阿纲被吓得差点平地一摔:“狱寺同学?!”
“狱寺先生!”葵也被吓了一跳——本来是下意识想站起身的,但由于怀里抱着莱姆而没能站起来。
山本挨了那一拳后并无怨言,而是任由狱寺扯他的衣领,倾着身子随他怒骂:“你干了什么啊!?该死——你就让十代目变成那样了!?你——”
“……对不起。”山本抿紧已经开始流血的嘴角、深深低下头。
“你以为道歉就能了事吗臭小子——”
里包恩沉声制止道:“别这样,狱寺——十年后的你也是站在同样立场的。”
狱寺回头看向神色平静的里包恩,又转回来看一副任打任骂模样的山本——十年前的岚守死死地揪紧十年后雨守那件灰蓝内衫的领口、直到连指间都泛起了白:“……可恶!”他垂下头,狠狠地甩手松开了山本的衣领。
看着他们那个样子,葵怅然地撇下眉头:“……十年后的山本先生和狱寺先生都很努力了。”她勉力露出一个安慰的笑容,轻轻地说,“虽然纲吉已经……但如果不是你们拼死迎击敌人的话,现在我们也不会坐在安全的基地里了。”
“……对不起,隼人,阿纲,小葵。”虽然听见了葵那番话,但山本还是垂着头重复了一句。
“……该死……!”狱寺攥紧拳头,指甲都快嵌进了肉里。
阿纲抬着手,不知道该怎么办——这实在太沉重了,他都觉得自己僵硬到——不,是害怕到没法动弹……
“密鲁菲奥雷家族拥有非常可怕的战斗能力,而且手段冷酷又残忍。”里包恩总结道,“面对这种敌人的诡计,山本他们就算再小心也会被钻空子——更何况按山本和十年后的狱寺所说,密鲁菲奥雷家族为了能顺利击杀十年后的阿纲,还用上了幻术隐蔽凶/器。”
“幻术!?”
“不止是对纲吉,即便是对我们——碧洋琪、风太、我、两个孩子和一位老人,他们也利用幻术和里包恩先生的尸体进行诱骗,将我们引到了满是敌人的电车里,然后在隧道里伏击了我们。”葵合上眼睛,“河内婆婆为了救罗科,再没能回来。”
“这……”阿纲惊惶地看向葵——怎么这样,对老人和孩子这种没有攻击力的人也——而且还利用里包恩的尸体……!!
山本抬起眼睛:“在两天前,彭格列总部遭到压倒式入侵的时候,密鲁菲奥雷的人谎称要提前几周后的高峰会议、在并盛堵住了我们……我们的首领为了稳住他们、尽可能地保护与我们有关系的亲人和友人不受伤害,只能选择妥协——他们根本没有交涉的意思,在透露了一些现在来看根本就是已知的信息后……直接夺走了首领的生命。”
葵咬住自己的嘴唇、死死地捏紧了那枚戴在食指上的大空戒指。
“在那之后,密鲁菲奥雷家族完全不理会我们的呼吁,在仅仅两天的时间里、接二连三地将我们这边的成员除掉。”山本环臂道,“他们的目的,想必就是要彻底歼灭彭格列家族的成员。”他的眉头又锁紧了一点。
“那——换句话来说,来自过去的我们也很危险了!?”阿纲焦急地道。
里包恩抬起脑袋:“不止如此,与你们有关的所有人都是他们的目标。小葵、罗科和河内婆婆他们就是一个例子。”
“怎么这样——那——”
“但先别急,我们还没失去所有希望。”里包恩看向山本,“山本,虽然现在守护者们都分散到了各地,但的确还没有传来家族守护者死亡的消息吧?”
山本点了点头。
里包恩把视线放回阿纲的脸上:“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把分散到各地的守护者们聚集在一起,组织战力,不然会一直被动下去。”
阿纲的心还是有点不安定;“可只有七个人真的有用吗……?”
“别说这么丢脸的话,蠢纲。”里包恩皱起眉头,“彭格列家族在漫长的历史上曾经遭遇过好几次危机,但历代彭格列首领都带着六名守护大空与家族、并肩作战的守护者们跨越了危机。你没道理不行,给我打起精神来。”
阿纲紧张地吞了口口水。
“那既然了解现状了,现在就来决定寻找守护者的顺序——”
“等一下啊,里包恩!刚刚你说亲人和朋友——只要是有关系的人都会遭到追杀,那我妈妈和京子她们——”
里包恩沉默地看着他。
阿纲觉得全身的血液都被冻僵了:“你说点什么啊,里包恩——”
山本环着的手臂猛地一紧:“……密鲁菲奥雷的追杀目标至今还在扩大中,所以伯母他们应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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