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张扬突然神经一动,放开她们板起脸唬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瞒着相公我出去冒险!你们可知道你们是玩高兴了,可你家相公都快急疯了!不仅把他们得罪了个遍,而且就差一点儿就带着人马跟他们动刀子了!这次绝不轻饶,不然以后你们还不翻了天!”
虽然张扬脸沉得能下一场暴雨,但两女似乎并不害怕。她们对视一眼,又看看张扬恨恨的模样,都忍不住抿嘴笑了起来。
张扬恼羞不已,跺着脚低吼道:“还真的翻了天了,我说的话不管用了是吧?那好,相公要执行家法了!”
“相公——人家知错了嘛——您别气坏了身子啊——”晓娥扬起清纯动人的小脸嘟哝道,但她那眉眼之间,柔声曼语之中分明充满了挑逗和狐媚,张扬心里暗骂“小狐媚子”,然后沉声道:“知道错就好,但治家如治国,一室不扫何以扫天下。不把你们这两个无法无天目无夫君的丫头给制服了,我这主公还怎么当,这军队也直接解散得了!”’
两女都是心知肚明,张扬并不是真的气急,但自知有错在先,于是乖言巧语地讨好求饶。但张扬视而不见,严肃地咳嗽两声道:“相公要执行家法了,都给我趴到榻上去!”
两女相视一笑,拉着手走到榻前,明媚的目光齐齐看了张扬一眼,然后乖乖地趴在那儿,撅起圆圆的小屁股,等着家法伺候。
张扬走到榻前,蹲下来,一手将晓蝶的身子置于膝上,驾轻就熟地褪去她的裙摆下裳,露出一个粉光质质,虽然还不是非常浑圆、但已经颇有规模,而且弹性十足、毫无瑕疵的玉盘。
张扬不顾她的轻呼,先在她的美臀上揉捏了两下,然后高高扬起大手,不轻不重地在上面拍了一下,“啪”地一声脆响,“呀”地一声轻声呻吟,张扬强板着脸说道:“下次还敢不敢这样顽皮,不跟我商量,就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了?!”
也许是脱了裙裳冷,怀里的人儿冷,她的身躯微微颤抖了几下,声音都有些发颤:“不……再也不敢了……”
“不敢了就好。我知道晓蝶还是很乖的,这次希望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张扬说完就搬过她的身子,正放于榻上,却见晓蝶咬着牙关冷汗淋漓,似乎是疼得难忍。
张扬顿时调息的情*欲消散无遗,而是忙焦急地问道:“怎么了?!”
晓蝶强笑道:“没……没什么事儿……就是今日不小心被敌人捅了一拳,受了些内伤……我已经服了,徐大叔给的药,还有药膏……过两日就好了……相公,别担心人家了,没事儿的啊……”
张扬看着她疼得龇牙害怕自己担心的乖巧模样,又心疼又气愤。他苦笑不已地说道:“受了伤怎么不早说,这样也不会压到你的胸腹,害的你这般难受……”
“真的没事儿的……”晓蝶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怯怯地看了张扬一眼,柔柔地说道。
而晓娥此时圆溜溜的眼珠转了几转,靠在张扬的肩上,小声道:“姐姐受的这内伤,不仅要吃药,而且还要涂药膏呢……今天只吃了药,药膏还没……”
她说到这儿就不说了,而是贼兮兮地看着张扬和她姐姐。晓蝶聪颖过人,听着妹妹暗示的话语,看着她狡黠的目光,顿时领会了其中奥妙,不由地羞涩地红了脸,扭捏的模样分外动人。
张扬轻轻地瞪了晓娥一眼,晓娥缩着脑袋对他眨巴着眼,吐了吐舌头,一脸的无辜,张扬无奈地摸摸她的发髻,然后对晓蝶轻声道:“药膏在哪儿呢?我帮你涂上吧。”
晓蝶看着张扬不容置疑的目光,红着脸缓缓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碎花白瓷小瓶,颤巍巍地递给张扬。
张扬接过那个含着女孩儿体温和馨香的小瓶子,轻轻放在鼻尖嗅了嗅,一副陶醉的样子,晓蝶的目光就迷离如水了。
张扬轻柔地拉开她的衣带,揽住她颤抖不止的身躯,缓缓地替她褪去一件件衣衫,最后把一具白瓷般剔透无暇的少女胴体毫不掩饰地展现在眼前。但是美中不足的是,那双柔软挺拔的酥胸下面的腹腔处,又一处淤血的青紫,将这具完美的青春涌动的艺术品破去了他的完美,不免有些遗憾。
张扬看着她的伤,想起今日在城门口处,她那纵身一跃扑身而入的矫捷,又想起那里敌人蜂拥,血光漫天、刀枪密布、万马奔腾的凶险,张扬一丝情欲也升不起来,只留下满心的怜惜。
“疼了吧——”张扬低头专心致志地用手沾着,发散着奇异香味的药膏在她的伤口处轻柔地涂抹着,感受得到她的颤抖和酥胸的起伏,不由地停下动作,抬头看了她一眼。却不知她的眸子里已经蓄满了泪水,亮晶晶的,格外惹人心疼。但她那脉脉柔情的目光,却告诉他,那不是单纯的肉体的疼,而是纤弱的少女心灵的颤抖。
看着张扬担忧的目光,晓蝶吸了一下鼻子,强笑道:“就是……心里高兴……今日看到相公为了我们姐妹,不惜放弃唾手可得的扬名良机,不惜跟各路实力雄厚的此时诸侯翻脸干戈,晓蝶才知道,老爷真的从来没有把我们姐妹当成是,可有可无的婢女,当成是把玩够了就丢弃送人的玩物……老爷真的把我们姐妹当成是真正的人来看的,当成是爱人亲人来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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